Page 160 - 山巅上的渺小

扯秧

尽管没有月亮

星星却满天眨眼
我们在蚊子追捧下

吃完晚饭迅速下田

姐姐下午抓阄，抓着
全队最大的一块空白田

定额插秧远比出工划算
趁晩间备足秧苗是关键

队长派父亲晩间打场

姐姐用五分钱哄我扯秧作伴
怎么说我也是个小男子汉

姐姐不怕苦累我岂能偷懒

我咬着牙关豁出去了
决心跟着姐姐一起干

左手撮秧右手剜根涮泥
用草将秧把扎牢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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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成群在身边盘旋

蚂蝗常爬上腿吸血捣乱
没有风的夏夜特别闷热

扯秧的人个个汗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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