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1 - 百年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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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沧桑
该有它本来的面目,它可以服务于所有人,而不应服务于某些人。”李说。
弋说:“真正的历史应该涵盖过去的一切,尽管这只是幻想,但却是
历史学家的责任。而我们的‘历史’,是被按照某种先入为主的标准、必须
为某种特定的人或人群服务而精心挑选出来的,它已经不再是历史,是被
特邀成为庙堂之上的政治贵宾。”
“这是否意味着历史是有其重要使命的?”王接着问。
“历史一直是、今后仍将是对现实和未来富有使命的,其重要性不言
而喻,不可替代。”弋说。
“不用说别人不曾高看我们,作为现实中专业与历史打交道的人,我
们自己也没有高看过自己。”李说。
“那是那是。我们无比荣幸。”李说。
“你们还会认为自己可有可无、无足轻重吗?”弋问道。
“我们算不上历史学家,我们只是拿别人的‘历史’,照本宣科而已。”
王说。
“那你们就不应当感到屈辱!”弋说。
“我们只是觉得有些窝囊、无所适从而已。”李说。
“意思差不多。”弋说。
“你赋予历史及其历史学家如此高的地位,我们吃历史饭的人却没有
这种感受。”李不无感慨地说。
“你们把历史当成了饭碗,历史不感到委屈吗?”
“毋庸讳言,历史在我们眼里和我们在世人眼里,都是可怜角色。”
王说。
“这是历史的悲哀,也是你们的悲哀。而历史在政治家眼里却是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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