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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生物技术与繁殖研究
Research on Animal Biotechnology and Reproduction

的生长特性和安全性，肌内注射后可诱导产生高水平的血凝抑制抗体效价（针
对 H7N9 抗体滴度＞ 1 ∶ 200，其他 H7N9 ＞ 1 ∶ 140），证明其可成为激活免
疫系统抵御流感病毒的一种方式；另一项研究发现，将 HA、NA 和 M1 蛋白重

组的 VLPs 免疫动物，结果显示，接受 VLPs 免疫的 BALB/c 小鼠和 SPF 鸡产生
了 HAI 血清滴度（＞ 1 ∶ 80），且产生了针对 NA 和 M1 蛋白的抗体；Lee 等
研制了一种表达 H9N2 亚型 HA 和 M1 蛋白的 VLPs 疫苗，通过肌内注射接种鸡
后，即使攻击野生型 H9N2 亚型 AIV，也能引起强大的保护性和免疫反应；Kang

等研究发现，M2eVLPs 和 HAVLPs 联合使用可诱导更高水平的特异性 IgG、
IgG1、IgG2a 和 IgA 抗体应答，相较于对照组，免疫组的抗体应答约高 2 倍。
VLPs 具有合适的尺寸供树突状细胞摄取，供主要组织相容性复合体Ⅱ（MHC Ⅱ）
类细胞加工和递呈，并直接促进树突状细胞的成熟和迁移，这对刺激先天免疫反

应是非常关键的，这也是 VLPs 的一大优势，但有些 VLPs 即使非常接近天然病
毒结构，也可能是无效的，有些病毒可能在慢性感染期间释放出很多病毒颗粒，
但仍没有形成完全的病毒免疫反应，如艾滋病病毒和丙型肝炎病毒。因此，一些
候选疫苗可能需要在 VLPs 的设计（如颗粒大小、包膜结构）、宿主靶向（树突

状细胞、黏膜表面）和给药途径方面进行调整，以实现所需的免疫应答。
（2）自组装蛋白纳米颗粒
自组装蛋白纳米颗粒是天然存在的蛋白质，可自组装成高度对称、稳定和结
构有序的纳米颗粒，有着复杂的化学结构，且在可编码遗传信息的范围内。其直

径为 10~150nm，这个尺寸可很好地与免疫细胞进行相互作用，且可将各种抗原
包裹起来，这些特性使其在疫苗开发中具有一定优势。
当前，研究较多的自组装蛋白包括病毒颗粒（Virus Particles）、血清白蛋白
（Serumalbumin）、丝蛋白（Silkprotein）及铁蛋白（Ferritin）。Kanekiyo 等发现，

利用铁蛋白自组装纳米颗粒与流感病毒 HA 基因融合，通过肌内注射免疫后引起
的血凝抑制的抗体效价比灭活疫苗高 10 倍以上，并能保护雪貂免受 H1N1 亚型
AIV 的感染。Wang 等研究发现，在不使用佐剂的情况下，将肽颗粒与流感病毒
M2e 基因组成的自组装蛋白纳米疫苗，自组装肽颗粒不但自身免疫原性低，还可

保护小鼠免受 H1N1 和 H7N9 亚型 AIV 的感染。Lim 等发现，利用新的 RNA 介
导的伴侣功能，将 HA 与自组装嵌合纳米颗粒（cNP）融合，免疫小鼠诱导中和
抗体的能力提高了 25~30 倍，并能提供针对同源和异源流感病毒的交叉保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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