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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应用软件开发技术研究

系，这种相互融通的关系的存在，是生命得以展开的自然前提。生命展开的过
程是生命与环境相互维系的过程，这个过程离不开生命的“做与经受（doing and
undergoing）”，即经验。

传统认识论意义上的经验是指主体感受或感知等纯粹的心理性主观事件，而
杜威的“经验”内涵远远超出了认识论的界限，包括了整个生活和历史进程。这
是对传统认识论经验概念的根本改造，突破了传统认识论中经验概念的封闭性、
被动性，具有主动性和创造性的内涵，向着环境和未来开放。在杜威看来，“做

与经受”是生命与环境之间的互动过程，是经验的展开历程。“经验正如它的同
义词生活和历史一样，既包括人们所从事与所承受的事，他们努力为之奋斗着的、
爱着的、相信着与忍受着的东西，而且同时也是人们如何行为与被施与行为的，
他们从事与承受、渴望与接受，观看、相信、想象着的方式。

总之，它们也是经历着的历程。”这就是杜威所说的“做与经受”。一方面，
它表示生命有机体的承受与忍耐，不得不经受某种事物的过程；另一方面，这种
忍受与经受又不完全是被动的，它是一种主动的“面对”，是一种“做”，是一
种“选择”，体现着经验本身所包含的主动与被动的双重结构。杜威还强调道，

经验意味着生命活动，生命活动的展开置身于环境中，而且本身也是一种环境性
的中介。何处有经验，何处便有生命存在；何处有生命，何处就保持有同环境之
间的一种双重联系，经验乃是生命存在的基本方式。
经验，是生命在生存环境中的连续不断地探求，这种经验的过程、探求的过

程是生命的自然样态，这个过程就是一种自然的学习过程——从“做中学”。“学
习是一种生长方式”“学习的目的和报酬是继续不断生长的能力”，是习性的建
立和改善的过程。
（四）对杜威“做中学”的辨析

1. 在“做中学”的活动中，学生的“做”并非自发的、单纯的行动
“做中学”的基本点是强调教学需要从学生已有的经验出发，通过他们的亲
身体验，领会书本知识，通过“做”的活动，培养手脑并用的能力。其中的“做”
是沟通直接经验与间接经验的一种手段，是一种面对，一种选择，学生的“做”

并非盲目的。杜威指出：“教育上的问题在于怎样抓住儿童活动并予以指导，通
过指导、有组织地使用，它们必将达到有价值的结果，而不是散漫的或听任于单
纯的冲动的表现。”在杜威领导的实验学校里，儿童们什么时候学习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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